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燼 華麗表演的背後

 

《10年前》

 

陣雨過的午後,洗淨了大地,也洗淨了血跡斑斑的青草地,對某人來說甚是可惜.

"無所謂."他心想"藝術就是表演,偶爾會結束.但是藝術家能再度產生新的作品"微微笑著,風中傳來泥土跟血腥的味道,滿足的吸了一口氣.燼轉身離開,只留微風輕輕刮著,撫過地上殘缺不全的屍體,彷彿替他們感到哀傷.

 

櫻花祭.

愛歐尼亞內有名的祭典,每位鼎鼎有名的藝術家各帶上自己引以為傲的作品,或是現場是展示,或是表演,都能讓觀眾駐足觀賞,是非常盛大的活動.

"而他這個殺人藝術家,會為現場帶來甚麼表演呢?"老者沉思著,他的白髮微微泛紅,帶著兩名助手,進入了藝術的殿堂.兩名蒙面男子默默跟隨在後,一位身著深藍忍者行裝,另一人則是黑衣披著紅色披風,他們警惕四周,無心欣賞各個藝術家的展示.

『有發現甚麼動靜嗎?』老者輕聲地說,口氣不像是詢問,而是在測試兩位年輕人.

『對方已經進來了,我可以感到很強大的殺氣.』慎說.

『可惜這些愚民只看的見眼前的美景,不知道大難臨頭了.』劫輕蔑地說.

『你應該更留意點,我們可以抓到他的.』老者行事謹慎,不敢有任何舉動.

三人在會場中徘徊,尋找,並等待.

 

燼一遍又一遍的檢查了他的畫具,墨綠色的槍枝,專注的上膛,以確保接下來的演出能夠讓人永生難忘.而會場中早已被他悄悄地放置了能夠開啟表演序幕的"魔幻時刻".待在最安全的制高點,他靜靜等候.

 

會場中,走進了一位身材嬌小,有著一頭水藍長髮的女孩,懷裡拿著精美漂亮的木琴,好奇的雙眼四處張望.會場上布置著粉色的帷幕,一個又一個的展覽跟作品,在每個隔間中展出,她穿梭在其中,偶爾駐足觀賞,水藍的一抹背影,成為燼眼中獨特的存在.

"真是個細雕玉琢的人兒,今晚的首席藝術品非她莫屬了."

 

人來人往中,沒有人去注意到,危機已經慢慢接近.

 

在展場的角落,有魔術師表演著出神入化的煙火魔術秀,老者三人走進展場,觀察四周.此時,劫發現了角落的不規則突起物......

"轟!"血色四濺,魔術師首當其衝,成為燼的第一筆畫作.

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壞了所有人,三人繃緊了神經,不敢大意.眾人四散奔逃,而燼的表演已經開始.

"One"一槍!穿著西裝筆挺的紳士腦漿四溢,而倒下的血泊中,血印宛如鮮花般綻放.

"Tow"二槍!舞台上的女舞者,軀體被炸裂,像斷了線的木偶娃娃,癱軟倒下.

"Three"三槍!趕來支援的守衛雙腿被炸斷,鮮血的流動,痛苦的哀嚎,將這片恐懼感散播開來......

人群中,水藍色的身影不斷的顫抖,而燼沒有錯過這個畫面.

"Four"燼低聲念,準備要讓這個表演華麗謝幕.

子彈射出那一瞬間,女孩的身軀一震,木琴發出響亮的樂音,盈綠的光芒將她包圍,而燼的最後一發攻擊,沒有傷到她.

燼看呆了,失敗的藝術品,對他來說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,但是在這女孩身上發生了.

女孩抱起琴,嚇壞了的眼神,直勾勾的看向燼的位子.

"你想殺我嗎?"

此時木琴響起低沉但又激昂的樂曲,盈綠的光轉為藍,那些和弦像是致命的利刃一樣朝燼的位子飛射過去,劃開了布簾,也讓燼的藏匿點被發現。

老者略為震驚,指示兩名男子制伏燼,並留意女孩的動向.

 

慎與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包夾了燼,出乎意料的,燼馬上就投降了.

『要現在殺了我嗎?』燼畏畏縮縮問.

『不能留你活路.』劫拿出了刀.

『等等!』長者說:『帶他回去,讓議會制裁他吧!』

『父親!』『師傅!』兩人異口同聲,非常訝異.

『這是我的決定,你們誰也別勸了.』

『是!』

 

轉眼間女孩已不知何去何從,櫻花祭就在這樣可怕的尾曲謝幕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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